她揉了揉發(fā)疼的太陽穴,從手袋里摸出一個小瓶,倒出兩片白色的藥片,干吞了下去。良久,那疼得跳動的額頭,才緩解了一些。“你怎么樣?”出門上車的時候,周醒還是不放心地問她。她搖搖頭:“就是晚上沒睡好而已。”“哦。”周醒了然般點頭,”沒事,你也別太在意,就算這次不成。也還有別的機會。”吳玦閉上眼睛靠在座位上,敷衍般應了一聲。不在意?如何才能不在意?她實在不愿意一直沉溺于這個怪圈之中,失敗、動搖、放棄、繼續(xù)、再失敗。如此下去,林佳河便像一個魔咒一樣駐扎在她的生活,愛不得,卻又恨得不徹底,只有完成哪怕一次算得上成功的儀式,對林佳河做一件壞透的事情,她才能真正從這件事中走出來,再沒有林佳河,也才能放下對沈童的愧疚和牽掛,清除心中的魔障。